一避十余年,陆沅无法想象他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,才终于愿意承认现实。
爷爷您做好心理准备吧。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,道,您这个孙子啊,别人家的咯!
慕浅坐在阳台上盯着楼下,看见容恒提着一个小行李袋出了门。
连电话里都不想跟她多说一句话的人,又怎么会愿意面对面地看见她呢?
陆沅同样有些目瞪口呆,待回过神来,她忽然就看向了容恒。
楼下,容恒一个对两人,丝毫不吃亏的同时,反而步步紧逼,很快将其中一人铐在楼梯扶手上,随后又迅速钳制住另一个,直接将对方压在楼梯上,厉声喝问:谁派你们来的?
他只能一手抵着门,一面看着陆沅,你在干什么?
谁都能看出来她哭过,脸上一片狼藉,头发也凌乱不堪,怎么看都是受过折磨的样子,所以医生才会生出怀疑吧。
翌日清晨,容恒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时,才不过早上五点多。
至于慕浅让阿姨送上来给她的汤,大概只喝了两口,就搁在了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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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慕沉扬眉,慢悠悠的提醒:我还没开始流氓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