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男轻女的观念还在流传,姜晚一听小少爷就有点不高兴,反问道:那要是女儿呢?奶奶会不会不喜欢?
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
姜晚听到她的话,急了,跑过去,大声解释:no!she's a swindler!she is a kidnapper.(不,她是骗子,是绑架犯!)
被人这么小瞧自己的妻子,沈宴州恨不得一拳砸他嘴上。
姜晚把手机放回包包,淡淡一笑:哦,短信里说了,我没注意。
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!
姜晚点头,伸手去拿他手中的毛巾,帮他擦头发。他个子太高,她踮着脚,有些站不稳,身体一倾一倾的,几次倾到他胸口。柔软的位置,倾在他坚硬的胸口,柔与刚的碰触,火花四溅。他一个没忍住,夺下她的毛巾,扔到了地上。
沈景明来的很晚,额头贴着创可贴,有点狼狈。
他想让姜晚明白,他比沈宴州更努力,即便出身不好,也会靠着双手让她过上好的生活,但她似乎感觉不到,或许感觉到了,也会视而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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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慕沉失笑,双手捧着宋嘉兮的脸让她跟自己对视着:别说对不起,我们是情侣,这种事情不一定要陪着我一起回去,这次有事没关系的,我妈也不会怪你,我们下次一起去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