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母看着孟行悠拿回家的成绩单, 叹了一口气,床头柜的抽屉里收起来。
孟行悠捧着水杯走出来,抬眼看了下楼上,见主卧的房门还紧闭着,对着豆浆油条也没了胃口。
不偏科的人告别偏科的那一天,原来是可以空降年级第一的。
孟行舟下棋的空档给她递了好几个眼神,孟行悠犹豫再犹豫,最后实在是忍不住,起身站起来,走进厨房,对正在切菜的孟母说:妈妈,你先别忙了,我有事想跟你说。
迟砚依然坚持:没关系,我不怕你爸妈骂我, 动手都成。
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,孟行悠闷了大半天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孟行悠原汁原味怼回去:你脸皮薄,我他妈脸皮是城墙做的?
迟砚拿过她手上的考试用品,最后一科考完了才问:考得怎么样?
一楼的窗帘也拉着,隐约透出电视的光,别的再也看不见。
孟行舟松开孟行悠,活动了一下发木的脖子,转过身来,对着一脸无措的孟母孟父说:爸妈,我说两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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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慕沉扬眉:还是春天,有人围围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