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太多了。慕浅说,你这一身昨天晚上就穿在身上的衣服,乱糟糟的头发,没有刮过的胡子,那扇被暴力破坏的门,还有刚才那个光溜溜的沅沅——
慕浅闻言,微微凑近了她一些,低低开口道:其实当初的事情,到底是怎么样的?怎么偏偏就是你?
容恒终于慢吞吞地开口道:你们家里的事,关我什么事。二哥,我先走了,还要把这视频拿回局里去分析呢。
陆沅张了张口,似乎是想说什么,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容恒听了,有些绝望地按了按自己的额头,随后道:妈,你知道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干什么吗?
他按照地址走到陆沅门前,按了许久的门铃,却都没有回应。
谁告诉您他在谈恋爱的啊?慕浅不由得问,真有其事的话,我们不可能收不到消息啊。
他说,无论结果是好是坏,只要以后想起来不会后悔,没有遗憾,就是值得的。
陆沅倒像是真的听不懂,只安静地看着他,等待着他的解答。
两个小时后,容恒出现在机场,登上了回桐城的飞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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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修竹淡笑了声,拍了拍他肩膀道:有时间来我家坐坐,我先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