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缝,孟行悠也没看是谁,说话声音带着困劲,三个字一字一顿,尾音拉得老长:干、嘛、啊——
施翘狡辩,一点要道歉的意思都没有:我下手有轻重。
孟行悠的注意力还在他的记录上,不由感叹一句:母胎solo的手速
迟砚眼神漠然,脸绷着只差没往下掉冰碴子,孟行悠感觉他此时此刻说不定在心里骂他们傻逼。
哥们儿你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哪里来的,啊?是不是从我梦里去偷的,你说你说你说!
套路王、心机婊、绿茶精,这些词语用在她身上,贬义词都能变成褒义词。
想到这里,悦颜缓缓站起身来,走到了他面前。
只是在等待的间隙,她心里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,好像正在一点点地流逝
门后面正要走出来的人跟她打了个照面,悦颜瞬间就愣在原地。
施翘捂着陈雨的嘴,嘴上骂骂咧咧:你的梦话吵死了,大家都别睡觉算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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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映初都想要揍她了,怎么就这么说不明白呢。